于云

我见众生皆草木,唯你是青山

纳木海养妻日记(一)

正直淳朴宠妻牧民嘎✘被拐傻白甜学生龙

极度ooc/泥到炸/霜/孕(预警一次)   


我会在冬日最后的一场雪结束后动身,沿途采撷凛冬散去后初发的绿意,在春雷响时抵达你身旁,把冬天遗落在后,将春天作为伴手礼献于你。那便是我一生的迁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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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云龙蜷缩在潮湿腥臭的墙角,白皙的脚丫踩在泥泞不堪冻的发硬的泥地上,早已被冻的失去知觉,泛着冰凉的麻。曲起纤长匀称的两条腿,尽量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。


冷风从砖缝中渗过来,在小小的破旧石屋里肆虐,激起一身鸡皮疙瘩,瑟瑟发抖。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儿,让他阵阵作呕。环视一圈,周围还有五六个和他一样年纪大小的人坐在地上抽噎不止。


郑云龙将小脑袋深深埋在腿间,水灵灵的一双猫眼不停溢出泪珠,柔顺的头发已有些发油,乖顺凌乱的贴在两边,却依旧掩不住白皙娇媚的面庞。


两天前他在小传单上看到招寒假工的消息,满心欢喜的到了约定地点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大男人驾到车上,再睁眼就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。


    

屋子里站着几个留着胡子粗犷不已的男人,用自己听不懂的话交流,时不时将目光移到屋里的人身上,郑云龙立马低下头。

   

    

郑云龙此时又饿又困,粉色的嘴皮被咬的撕开口子。早知道就回家了,为什么要和老妈吵架?为什么要做兼职?郑云龙后悔的咬住手背以抵挡噬骨的寒冷。


“啊——放开我!救命,妈——救我——”

    

凄厉的叫喊响起,郑云龙被那个女孩儿的叫声吓的一激灵,刚想冲上去又想到自身难保,只能紧紧捂住耳朵。


眼睁睁看着人被拖走好久,郑云龙才猛然恢复呼吸,长长呼出一口哈气,却仍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

不一会儿,一双蓝白靴子出现在眼前。张云龙慌乱的抬起头,一个长相猥琐的老头,约摸四五十岁的年纪,一脸淫态的盯着自己笑个不停,郑云龙吓得微微瑟缩,紧紧咬住已干裂出血的嘴唇。


    

被一把扯起的郑云龙无助的流着泪,两手用力的推着眼前人,那老头虽然强壮,也抵不住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死命挣扎,对着其余几个人吆喝一声,那几个人立即过来固定住郑云龙。


郑云龙再也挣不动,被他们摔在一个浸满污渍油腻不堪的桌子上,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,又被两个人扯开固定住。


   

“你们干什么?不要!我有钱,放了我好不好,我给你们好多钱!”郑云龙哑着嗓子不住求饶,却无人理睬,那老头直接将郑云龙的棉裤扒下,白皙纤长的腿肉立即惊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

    

两腿被掰开,郑云龙不停的挣扎,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,内裤被扯下,那人看着自己的那处兴奋不已,对着旁人叽里咕噜说个不停,其余几人听了一齐过去查看,郑云龙最深处的秘密被公开处刑,直想一头撞在墙上死过去。


    

屋里有些昏暗,一开始将自己带来的人走进屋子,拿了个老式油灯进来,走到郑云龙这里停了下来,对着几人说了句话,几人当时有些不满,那人听了也不说话,直接走到郑云龙腿边,把自己的黑手套脱下,用皲裂黝黑的糙手粗鲁的掰开郑云龙嫩生生的两瓣唇,几个人立即探过来查看,郑云龙无力的挣着双腿,崩溃的流着泪。


   

“放开我,你们这群混蛋!放开我!”

一根手指探进去,郑云龙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,却无人理会,那几人看了之后兴奋不已,纷纷松开郑云龙扯着和那人交谈,还有一人直接掏出了钱,郑云龙见无人理会自己,猛的起身,用尽全力冲出门去。


    

外面飘着指甲盖儿大的雪花,北风吹的人头脑发晕,郑云龙无暇顾及,踩着碎石拼命向前跑。


“救命!!!救我——求你,救救我!”


    

纳木海刚置办完年货骑着马准备回家,不知从哪里冲过来一个只穿着上衣的人,纳木海赶紧勒马,郑云龙倒在地上,再没有力气站起身。


纳木海看见羊蝎子过来便明白了,这人干了一辈子的倒卖人口生意,纳木海好几个远房亲戚都是通过他买的媳妇儿,纳木海惯来看不起,却也无可奈何。


有些草原汉子穷的很,又生在穷乡僻壤,寻不来媳妇儿,只能靠买,纳木海虽看不惯,却也只得闭眼无视这肮脏龌龊的交易。


    

但是纳木海看着那人倒在地上绝望的样子心里一阵瑟缩,白皙的脸上尽是泪痕,乳白色的肉乎乎的大腿无力的摆在地上,一双桃色大眼盈满泪水绝望的朝纳木海看过来,纳木海再也忍不住跳下马。


    

那几个人已经冲了过来,在地上拖拽着郑云龙,郑云龙嫩生生的大腿已然出了血,满是污垢和脏水。


    

纳木海几步冲过去,将郑云龙一把捞起护在怀里,郑云龙好像看到了希望,紧紧的抱着纳木海不松手。大颗的泪珠不停滚落,纳木海看着那小脸儿更是心软,活像自己走丢了的小羊羔被自己寻回时不停撒娇的惊慌模样。


    

羊蝎子几人把纳木海紧紧围住,郑云龙害怕的不敢看,生怕眼前的人把自己丢掉,几人交谈一番,纳木海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来,那是他今早刚刚卖完牛羊的钱,两万块,置办了些年货还剩下一万七千多,尽数给了那人。


    

其余几人有些不满,拉着羊蝎子不停说话,羊蝎子走上前来,纳木海脸色一黑,缓缓从身后拿出一把猎刀,几人纷纷变了脸色,羊蝎子见状无奈的挥了挥手,纳木海赶忙抱着人上了马车。


    

“驾——”马车驶出好远,郑云龙还是没有缓过劲儿,窝在人怀里不停流泪。


    

诶呀,这人怎么这般爱哭,纳木海一个草原汗子,活了二十几年,记忆中还没有掉过泪,看着不停哭的小羊羔,心疼不已。瞥见人腿下的那处,悄悄的红了脸,扯下自己的蒙古棉袍,把整只羊环在自己怀里,郑云龙此番下来,已是困倦万分,在马车的颠簸下迷迷糊糊的靠着人睡去。

 

     

过了一个半时辰,总算是到了蒙古包,阿云嘎把睡得香甜的人打横抱起,郑云龙一下子惊醒,惊慌失措的搂着阿云嘎的脖子环视四周,阿云嘎被他的样子可爱的不行,说了句:“别怕!”


    

郑云龙也听不懂人说了什么,但是看着人温柔的眼睛莫名安心了不少。


    

郑云龙被抱到被褥里,看着干净的棉被,又看了看自己脏呼呼的双腿,犹豫了一番,拉住纳木海宽大的手,指了指自己的腿。


    

纳木海立即点了点头,抱进来一个特别大的木桶,郑云龙等了好一会儿,纳木海又抱进来一大桶热水,足足跑了五六趟,那木桶才满了七成,蒙古包里瞬间蒸汽缭绕,郑云龙迫不及待的光着脚走过去,扒着桶想进去,纳木海见状,爽朗的笑起来,轻而易举的把郑云龙抱进桶里。


   

一进水,郑云龙赶紧把自己细细洗干净,纳木海又递过来一块白白的东西,郑云龙闻了闻,味道香香的,估计是香皂一样的东西,搓了搓打在自己身上,花了一个小时才洗罢,期间纳木海又进来换了水,暗道这中原人果真是好能洗,用了这么多水。


    

郑云龙泡了个舒服,才软乎乎的躺进被窝里,纳木海去萨日朗奶奶家拿了身衣服给郑云龙递过去,郑云龙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套了衣服,木讷的看着纳木海。


    

纳木海又去烧了水煮了点饭给人端过来,郑云龙喝了一口,一天的委屈一下子奔涌出来,泪水又簌簌流下,纳木海无措的看着人,笨生生的给人擦眼泪,嘴里嘟噜着郑云龙听不懂的话,郑云龙哭的不行:“我想回家”


     

纳木海听不懂,只能坐在床边抱着人不说话,郑云龙哭了半天自己也累的不行,不停打着哭膈,又饿的小肚子咕咕叫,边打哭膈边吃饭,纳木海用毛巾把人的脑袋擦干,又给人拿了羊奶喝了才放心去干活了。


     

郑云龙晕晕乎乎的睡过去,这个人也不错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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